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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能把疫情扼杀在萌芽状态,才是我最该遗憾的事
脱下防护服,摘下护目镜,清洗消杀,向下一班医生交代所有隔离观察对象的各项情况.....脸上带着满是口罩和护目镜勒出来的印痕,换班的邵新宇就像才从战场上下来,满身疲态。邵新宇今年39岁,是经开区(屺亭街道)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一名医生,也是一名红十字应急救护培训师。1月28日,由组织安排,他来到经开区(屺亭街道)集中医学观察点,担任医疗组负责人。 集中医学观察点内有休息区、清洁区、缓冲区、隔离区等几个区域,“在隔离区内,我们医护人员也一样,也像是被隔离的,03年的非典和今年的新型肺炎,这两次疫情,我倒也像是被‘隔离’了两次。”他开玩笑地说,03年非典疫情爆发的时候,他还在医学院上学,那个时候,学生都被“关”在学校。“当时,我还是一名医学生,想站出来做点什么都没办法,每天只能呆在宿舍,更像是被隔离了。”而今,他已不是学生,而是一个已经从医15年的医生,更是一名入党积极分子。所以,这一次新型肺炎疫情爆发,他义无反顾地冲向了一线,冲在了最前线。 在隔离区内,是禁止使用手机的,每班的24小时,86400秒,对于他们来说,不啻于一种磨难,最煎熬的不是身体的疲累,更不是不能使用手机,而是防护服的闷和口罩的勒,“在里面你不是闲着的,是要一直做事干活的,防护服和口罩都不透气,这样就非常闷,憋的很难受。一天下来耳朵还会被口罩的带子勒肿勒紫。”就这样,每次换班后,邵新宇内里穿的衣服都是湿透的,脸上的被勒出来的印痕要过好几个小时才能消。 已阅:1441次 发布时间:2020-02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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